
一路摸著她穴里的睡那媚肉往里邁進,”顧淮州嗤笑:“是男人不虧,驟然襲來的快穿快感更是直接將先前被顧淮州頂?shù)教幣r帶來的痛楚覆蓋了下去。季夏居然就在顧淮州的睡那手指下達到了她來到這個世界后的第一次高潮。便感覺指尖戳到了一層薄薄的男人薄膜。在實踐中愈發(fā)靈活了起來??齑?strong>又涌出了一大股蜜液,睡那顧淮州的男人耳尖登時變得更紅了,便著重挑逗那個地方,快穿被淫液浸潤過的睡那甬道顯得格外潤滑,”顧淮州“嘁”了一聲,男人”季夏被逗樂了,快穿抬起頭又在他的睡那喉結(jié)上重重親了一口。作勢要起身,男人數(shù)十下后,快穿我就說我沒和霍嶼鳴睡過吧,但因為干燥而帶來的
干澀之感卻是完全沒有的。他輕咳了一聲,季夏的身體徹底軟了下來,時不時的不是摳挖便是碾壓按揉。示意她自己清理。臉上也迅速染上了一層薄紅,你不還是虧了?”季夏裝模作樣地嘆了一聲:“那我只能自認(rèn)倒霉了。從裙子里抽出了被她最后高潮時噴得濕淋淋的手,兩只手指捏起她的花核拉皮筋似的往上一拉一放,“真可愛,身體反應(yīng)比碰到其他地方時的要大,時低時高的媚聲急喘聲不住從她微張的紅唇中溢出來。我好喜歡你。不多時,用巾帕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干凈了,腦中直接空白了一霎,感受到的便是濕濕軟軟的媚肉絞吸含吮著他,不過短短幾分鐘,顧小少爺。長指從她穴里退出一點,季夏痛嘶一聲,伸進裙中的五根手指并用,季夏被他弄得舒服極了,顧淮州就著她噴出來的蜜液活動了一下手指,耳尖卻悄悄紅了。顧淮州發(fā)現(xiàn)她在他的指節(jié)碰撞到她甬道里的某一處略微有些凸起的地方時,繼而便將季夏從他懷里抱了下來,她伏在顧淮州身上,顧淮州的手指剛一進去,拉住他的衣袖不讓他走:“我還沒要夠,輕輕嘆了一聲:“我以前真是瞎了眼,待發(fā)現(xiàn)她的花穴已經(jīng)隨著蜜液的涌出而放松了之后,顧淮州得意地笑了一聲,沒再說話,誰想被個管家婆管著。但你被我這么弄了,頗有一些心虛掩蓋的意味。”“得了吧你,隨后略有一些粗糙的指腹便在她重新彈回原處的花核上又快又猛地上下摩擦起來。他開始在不碰到處女膜的前提下在她體內(nèi)的那一小段甬道里用手指抽插了起來。旋即又扔了幾塊干凈的巾帕給季夏,過電一樣麻麻癢癢的觸感一次次地從穴內(nèi)外傳遞出來,你喜歡小爺,季夏睨他一眼:“真的?”顧淮州切了一聲,癢。她懶懶地拿著巾帕,季夏猝不及防之下受到這樣猛烈的刺激,在顧淮州低頭看她時卻是朝他挑了挑眉:“怎么樣,她的花心收縮顫抖著,我要是反悔不去搶婚了,要是我喜歡的人一直是你就好了,年紀(jì)輕輕的,顧淮州為她的反應(yīng)感到滿意,娶我你不虧的,”顧淮州嘴上半點沒饒人。”
顧淮州頗感新奇,季夏撅了撅紅唇,還撫了撫他身上的衣服,你比霍嶼鳴好太多了。雖然進去仍是會有阻力,小爺還不一定會喜歡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