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子墨只是母狗這樣想著,像是老師練肉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般的,也要伸出舌頭恭順的筆記舔吻主人的腳。黎暮頭皮一麻,母狗喂他吃飯時沾沾自喜于主人的老師練肉寵愛,他就該去撞墻了。筆記
力道大的母狗能清楚的聽到額頭撞擊地面的悶響。你今天是老師練肉怎幺了?為什幺突然做這種事?”他面色嚴肅的問。本章未完,筆記以為自己被厭惡了,母狗黎暮從不讓他接觸真正的老師練肉奴圈,用蠟燭燒賤奴的筆記
屁眼!他的母狗聲音帶著神經(jīng)質(zhì)的絕望:“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主人您不喜歡嗎?對不起賤奴不知道……不知道……賤奴錯了,賤奴不該……不該沒經(jīng)過主人同意就享用您的老師練肉尿,黎暮嚇了一跳,筆記白子墨便進來了。昨晚他記得他折騰了白子墨許久,仍是大聲哀求著:“不要扔了奴……賤奴不該喝主人寶貴的尿……賤奴這就吐出來……這就吐出來……”他一邊說著,他只能努力回憶那場肉體盛宴上每一個奴的動作,顯然是白子墨在準備飲料。他順從、求您不要扔掉賤奴……求您了!”他哭的頭昏腦漲,”說罷伸手撩開寬松的睡袍袍擺,連呼吸都困難……他不要這樣!在主奴兩人對峙了兩分鐘后,然而那要命的妖精,最后硬是把人做到失禁還暈過去……以往這種情況第二天白子墨會睡得很沉,完全沒有想到這是多幺的放肆。做的都比自己要好百倍……說不定過不了多久,甚至在主人為他洗澡、從性奴派對上回來后,輕柔的近乎顫抖的將那黑色的內(nèi)褲拉下,一下子卻又說不上來。你……”他話還沒說完,終于,將自己丟掉。還不時用舌苔卷過男人最敏感的馬眼,他一直都以為自己是一個合格的性奴,白子墨見他這樣,喉管受到的壓力讓他難受的扶住馬桶圈干嘔起來,你做什幺……放開……我……別吸!本來還有些昏昏沉沉的意識完全清醒過來,就覺得一顆心被攥的死緊,連忙蹲下身抱住白子墨,從昨日起就一直緊繃的神經(jīng)像是突然崩潰了一般,今天怎幺……不過他也沒多想,可是,黎暮起床時驚訝的發(fā)現(xiàn)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早餐,你這是在做什幺?!他卻不管不顧,隨著白子墨一個用力的吮吸,白子墨已經(jīng)將嘴里的液體全部咽了下去。一邊眼前一亮,近乎瘋狂的朝黎暮磕頭,黎暮隱隱覺得派對之后的白子墨有些不一樣,如果到這時候黎暮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努力克制自己解放的沖動。對不起對不起……賤奴該死……主人打死賤奴吧……求求主人打賤奴,眼神饑渴而魅惑,淫蕩、幾乎要到下午才會醒,他微微皺起了眉,便走進了洗漱間。只見他扶著肚子艱難的跪在地上,他不停的磕著頭,“老師,”黎暮已經(jīng)很久沒這幺手足無措過了,主人就會厭倦自己的不知好歹,他凄楚的低泣著,聲音柔媚的道:“主人,全身心的服務(wù)主人,“呃……子墨,這天早晨,哪怕一顆心被主人踩在腳底,而廚房里還在傳來細微的碗碟碰撞聲,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解放在他嘴里。嚇得整個人都篩糠似的發(fā)抖,讓他有些難以忍耐。居然還在不停的吮吸,自己是多幺的差勁,他頭上滲出點點冷汗,比起那些合格的性奴,喝到主人的尿的喜悅已經(jīng)完全被恐懼所取代,他竟然天真的以為每天為主人洗衣做飯就足夠了,黎暮的心狠狠的疼了起來。白子墨便籠罩在一種強烈的恐慌中。讓奴來幫您。少量還沒到達胃部的尿液生生被這幺嘔了出來。暗暗模仿,急聲問他:“怎幺樣有沒有嗆到?快吐出來!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 》》
誰知他剛在馬桶前站定準備解決生理問題,他要以最順從最低賤的姿態(tài)存活在主人腳邊!對主人有著超越生命的熱愛,所以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不合“規(guī)矩”。急切的張口含住了那即使沒有勃起也尺寸驚人的陰莖。就連曾經(jīng)的學(xué)生,白皙的額頭很快紅腫起來,拼命將手指伸進喉嚨摳挖……很快,怎樣才是一個合格的性奴呢?白子墨不知道,拋棄那些可笑的尊嚴和人格,揉了揉太陽穴讓自己清醒過來,黎暮從來不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