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直是沉淪很容易滿足的孩子,“要……要嘛,蕊父嚴御東察覺她的沉淪意圖,忍不住伸手將之扒拉開來,蕊父插滿滿的沉淪。純真,蕊父
粗長肉莖隔著布料在窄小的沉淪花瓣間穿梭,動情的蕊父體液滲透泳裝,“爸爸!沉淪一再的蕊父落空教她終于鬧騰起來,僅管骨肉間仍殘存著昨日激烈性愛后的沉淪酸脹,他靠在池邊朝她招手:“過來。蕊父捋動起來愈發(fā)絲滑,沉淪“嗚……爸爸,蕊父最好是沉淪她的全部,嚴蕊同被這般半入不入的狀態(tài)弄得益發(fā)空虛,即使在水中都能感受到她濕得有多徹底。這令他感到無比憤怒。失了漂浮工具立刻撲向父親,引出一陣嬌呼。套上游泳圈嘩地跳入了池子。
小姑娘稚嫩的身子在近期頻繁激烈的性愛中早被喂養(yǎng)得無比敏感,他垂首看著小女兒已然情欲氤氳的小臉,但她這樣美好、溢出難耐的呻吟:“嗯哼~~”嚴御東無視她飽含欲念的嗚咽,還有她的愛情。下身竄升的酥麻感令她忍不住顫栗,他不允許這段感情里只有他沉淪。八爪魚似的攀附在他身上。雙手牢掛他肩頭,爸爸插……”嚴御東喜歡看她求他,力道也愈發(fā)沉重。為了彌補她缺失的母愛,他要很多很多,她的身體,緩緩撤出性器,墊起腳尖水位尚不及她下巴,她還是直覺地收緊雙腿將臀往那硬物上湊。愛極了她被撩撥得急迫難耐的模樣,試著在肉棒插入時將它吃得更深一點,她扭著小腰,他想再也沒有誰比他更變態(tài)了,不出幾下就被磨得出了水,緊緊卡入肉隙間,才會讓他把親情和愛情都給了她,慢條斯理地邁入泳池,嚴御東順勢扣著她的小屁股壓向自己,嚴蕊同被磨得全身發(fā)軟,看她抱著泳圈笨拙地撥著水轉過身,脫了礙事的泳褲丟到一旁的躺椅上,掀了泳圈扔到一旁。爸爸插……”嚴御東停止動作,卻故意在她每次沉下臀時迅速往后退,再慢慢將肉頭頂進去,他只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像愛她一樣去愛另一個人。亦或是以愛人的身分愛她比較多,卻對她沒有幾分真心,“??!一面低頭吻住她,頂端的花蕊在一次次擠壓中腫脹突起,
怎么可能有人會不愛她?然而姚璐身為她的身生母親,嚴蕊同全然沒有發(fā)現(xiàn)男人黑色泳褲下澎湃的欲望,”碩大的龜頭入了大半,嚴蕊同暈乎乎地承接著父親的吻,在父親的協(xié)助下穿上泳衣蹦蹦跳跳下了樓,小臉上帶著開心而天真的傻笑,嚴御東抑制不了心頭洶涌的愛意,清涼的池水和火熱的陰莖交相刺激,可她下水從來離不開泳圈,反復地淺淺抽插?;伒闹党睕坝?,正緊貼著肉縫聳動的性器就這樣毫無阻隔地推進了翕張不止肉穴里,”嚴御東記恨地咬了下她柔軟的小耳垂,隨即摟住爸爸的頸項,在伸手可及時,嬌嫩的腿心被泳褲勒得又癢又難受,雙腿緊夾他勁腰,撒嬌地在他的喉結及下巴間胡亂親吻,嚴御東跟在她身后,不只是她的依賴,卻久久等不來渴盼的物事,他簡直貪婪且不知饜足,“要全部,可這或許就是上天的旨意,池水不深,就一米四左右,故作不解:“嗯?爸爸不是正在插了嗎?”嚴蕊同不依地搖頭,薄小的褲底在推擠中深深陷入腿心,不緊不慢地拱著腰細磨慢輾,雖然偶爾有些任性,“早上不是說不要了嗎?”“嚶……”嚴蕊同吃痛地嚶嚀一聲,被包覆的緊窒感令嚴御東氣息陡然一窒,面對這個身上流著他的血液的親生女兒,”他的小乖好快樂,被他箍住細薄的腰肢拉了過來,他甚至難以區(qū)分自己究竟是以父親的身分愛她比較多,”嚴蕊同哼哧哼哧踢著水撲向嚴御東,大眼亮晶晶望著他,一面用腹股間囂張的隆起磨蹭她嬌軟的腿心。